。 直到很久,当船长带着那些没有喝醉的水手赶来时,他们看到了那样血腥的一幕,她空空地坐在那满地的血泊中,她的脸上和脖颈上全部都是血,双手也被那浓重的血污所覆盖,而在她的面前,那个水手早已没有了动静,或者说在那根铁钉从他的眼睛刺入大脑的那一刻开始,他就已经失去了反抗能力。 她用那根钉子,刺了很久。 久到他的整个头颅都已经血肉模糊,久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