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暖的壁炉,柔和的烛光,看不清模样的父亲,母亲和哥哥,一个美满的小小的四口之家, 这也是她从心智的闭锁中做过的最好的梦境了。 她抬起头,笨拙地伸出伤痕累累的小手,拭去了她母亲的眼泪。 “给。” 她把怀里那个缝缝补补的布偶,递给了自己的母亲。 一年多之前,是她把这个布偶亲手交到她的手上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