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的话——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——只有她——才可能会和我们做同样的事情——” 林恩一怔。 他的意识当中浮现出了那张清秀的平静的脸颊,浮现出了那及耳的银发,那个在无人的列车中安静地靠在他的身边,仿佛满目哀伤的少女。 时间飞快地流逝,就仿佛以前的那些经历,都已经成为了一场幻梦。 林恩目光跳动,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