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就得在柴房过夜了,这样的地方,她都待不住,何况是姑娘了。 苏棠哪有心思管这些,她脑袋晕的厉害,赶紧把凤冠摘下来,揉酸涩的脖子,才觉得缓过来一口气。 至于在柴房过夜? 那是不可能的。 知道门外婆子没走,苏棠笑对半夏道,“哭什么,这是好事,柴房是脏点乱点,但怎么比进新房好啊。” 半夏眼泪挂在睫毛上,呆呆的看着苏棠。 姑娘是气傻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