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过河拆桥了?”苏棠问道。 谢柏庭把书合上,道,“有那么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,天冷的时候要暖炉就抱着她夫君不撒手,天一热,不需要了就把他推开,你说他夫君该拿她怎么办好?” 苏棠囧了。 没这样拐弯抹角说她的。 谢柏庭眼神幽幽的看过来,苏棠眉头一皱,正色道,“人家闺房里的事,相公你为什么知道的那么清楚?一个屋檐下相处这么久,我都不知道你有偷窥的癖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