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成峰幸灾乐祸的看了眼陆兴,“怎么不说话了,不敢认吗?” 陆兴握紧拳头道,“砚台是我的不错,但你要不踢我,我的砚台能飞出去吗?!” “三弟!” 这时,一道略带虚弱的呵斥传来。 那是一个身穿月牙白锦袍的男子,模样生的极好,即便脸色微白,也丝毫不影响他的俊逸,他走过来时,咳嗽了两声,给苏棠和谢柏庭行礼道,“舍弟与人殴斗,险伤少夫人,是我管教无方,我在这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