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身“是。” 待她领着身边所有人退下之后,闵氏抬眸,又急又羞地看着顾厚山,因害怕人听见,声音压得极低。 “顾厚山,你能不能要点脸?这么多人,你怎么就……” “我怎么了?” 顾厚山一脸从容,“我只是在陈述事实。” “什么事实?你都多大岁数了,孩子们都这么大了,你怎么……” 闵氏越说越害羞,整个人从脸颊、耳朵到脖颈都红透了。 廊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