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正常,要不是当年为了抢花灯摔伤,他不会武功废,不会兵权只能交给妹夫接手,更不会待在军营里只能束手就擒。 沦为俘虏对一个将士来说都是莫大的耻辱了,何况是闵国公。 他就是受不了折辱引颈自刎,都不会有人诧异。 变的沉默寡言,他们这些亲近之人觉得有些难以接受,但其实已经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。 二皇子走在前面,问刘知府道,“苏寂人被关在哪里?” 声音冷的仿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