庭则把锦袍脱下来,丢在床边衣架子上,然后就躺床上了。 苏棠还坐着,虽然成亲第一夜就睡了一张床,但那时候她晕着,谢柏庭也晕着,现在可是两个清醒的孤男寡女啊啊啊。 “怎么不睡?”谢柏庭躺着看她。 苏棠耳根微红,她能说不习惯吗,可被抓在外,只能凑合了。 她抱着被子缓缓躺下,然而脑袋一碰到枕头就疼的她倒吸了口凉气。 谢柏庭瞬间坐下起来,看着她道,“你脑袋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