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去了。 嗯,和平常一样的捣药声,听在谢柏庭耳中就是更大一些,哪怕给他添热水挠痒痒都不吭一声,就是热水烫的他皮都疼,哪里痒偏不挠哪里,围着痒痒点一圈给你挠通红。 谢柏庭药浴了几十回,还没哪回泡的这么不痛快过,哪怕上回苏棠让他肩膀疼的抬不起来也没这样。 好不容易熬到苏棠拔下银针,谢柏庭只穿了条亵裤,就一把将苏棠从身后抱住,滚烫的胸腔紧贴苏棠的后背,“我只是烧了你几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