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“还有好酒么,我这人喜欢喝酒,现在刚品出点味儿。”秦河笑问。 苗千禾牙根轻咬,这话落在他耳朵里,画外音明明白白,就一句话你这毒不行啊,也就够我涮涮嘴巴。 这句话可以说给任何人听,但绝对不能说给苗千禾听。 他是玩毒的,这是羞辱,羞辱! “好,想要好酒是吧,有!”苗千禾咬牙,再次提起酒壶,给秦河满上一杯,心里微微一疼。 这味毒药可是他花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