锯。 怎么形容这场面呢。 就像用钝刀子割一块老的能硌牙的牛排,“叽咯叽咯”盘子都快戳出花来了。 “嗷嗷嗷” 郦承纲的惨叫,直接升了天。 但凄惨的叫声却只是令白三刀愈加兴奋,手上动作不停。 左边切完切右边,右边切完切耳朵,耳朵切完,割眼皮,割完眼皮再上渔网用力勒紧。 一番折腾过后,郦承纲已经成了一个可怖的人形怪物。 悚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