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个星期等那几个东北淘客过来,出手也能赚个几千块。爷爷这个月的药费也解决了。” 想到这儿,向北寒伸手拽起汗衫的前大襟,胡乱地在瘦削的脸上摸了一把。一股汗酸味儿从鼻孔一直冲到脑门,这味道连他自己都厌烦的受不了。 看了一眼本来是黑色的,现在洗的已经变成灰色的汗衫,向北寒心里嘀咕着,“要不要买一件新的?明天开始就要到郑爷爷的诊所坐堂,每天都要给人正骨推拿,好不好看先不说,就这逆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