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把她手中的所有东西一一向周圣汇报清楚，才终于顿了顿。

随后，柳如烟抬头，望着周圣的脸庞说道“昨夜的事，我知道非您所愿。”

“但，谁也无法保证，守陵人会不会在下一次行动中身亡，有一点血脉留下，终归是件好事。”

柳如烟拼命让自己扮演好死士的角色，没有流露出任何一点超过自己身份的情绪。

事实证明，她很成功。或许，除了她自己以外，再没有任何人知道她真正的心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