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,被溅了一脸,顿时一声尖叫,向后退了两步,不小心被桉几绊倒,摔了个四脚朝天。 “唉呀——” 秦宓转头看去,目光如电。 袁尚一见秦宓,以及他手里还在滴血的长刀,顿时头皮发麻,生生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。 秦宓轻轻一甩长刀,将刀的血迹甩落,还刀入鞘,拔起节,从容走回自己的坐席。 “好了,我们接着讨论这个问题,将军了解这个事么?谁是主使者?” 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