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伏寿心中不安,坐直了身体。 “陛下?” 刘协吁了一口气,苦笑道“如果他们天生就是为非作歹的贼寇,大汉还有中兴的意义吗?” 伏寿自知失言,抿着嘴唇,一声不吭。 刘协也觉得无趣,拍拍伏寿的肩膀。“你先休息吧,朕再看些文书。” 伏寿应了一声,起身进了内帐。刘协虽然没有亲眼看到,也知道她并没有躺下休息,而是坐在榻边,静静地等着他。 对她来说,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