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汜怒不可遏,等谢广赶到时,他已经将帐内砸得面目全非。 倒是那名属吏没什么事,只是滚了一身泥,胸前一个大脚印。 听完属吏的解释,谢广皱了皱眉,将被郭汜踢翻的案几扶起,又将地上的酒壶、杯盘放好。 郭汜依然难抑怒气,厉声喝道“你说,咋整?” “忍!” “这怎么忍?” “不能忍也得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