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来一次。”刘协扬扬手。“这次结束就吃饭。” “唯!”王昌和另一个虎贲侍郎应了一声,向山坡下跑去。 转身的那一刻,两人同时露出了痛苦的表情。 这一段长约百步的上坡路,他们已经跑了十几趟,两条腿沉得像铅,却不敢有任何意见。 因为天子之前也跟着跑,只是他的身体太弱,第三次就被淘汰了。 他们俩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