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一股酸臭味。 “丁君,请坐。”郭汜起身相迎,笑容可掬。 丁冲看了他一眼,没理他的茬,慢条斯理的在席上就坐,端起酒杯,一饮而尽。 郭汜有些尴尬地直起腰,喝了一声“愣着做甚,还不给丁君添酒。” 一旁的年轻侍女吓得一哆嗦,连忙膝行而前,给丁冲添酒。 丁冲瞅了一眼那个侍女,眉头微皱。“你是哪里人氏?” “回丁君,妾是洛阳人。”侍女怯怯地说道,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