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口气,将酒杯递给使者,自己转了回去,撕开诏书的封囊。 使者端着酒杯,双手颤抖,酒液撒了一半。 “喝吧,这可是宫里的御酒,最后一壶,别浪费了。”李傕头也不回的说道。 使者哭笑不得,既不敢回答,又不敢不回答。 他到现在都是懵的,为什么这么倒霉,会摊上这么一个任务,来给李傕传诏。 来之前,他已经与妻儿道过别,做好了回不去的准备。 看着手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