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邑城外,卫氏大宅。 卫觊拱手站在庭中,不时看一眼寂静无声的内室,无声叹息。 日已偏西,宿醉的卫固还没醒,也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,能不能赶上今天的晚餐。 早知卫固如此孟浪,他就不该来,惹上一身腥。 如果不是王邑一去不复返,卫氏叛乱这个罪名怕是跑不掉,他才不想与卫固有任何交集。 叛乱可是要族诛的。 “伯儒,你怎么在这儿?”一个中年人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