臧洪拱拱手。“我是徐州广陵人。” “徐州?”艄公有些茫然,显然并不清楚徐州在哪儿,更不知道广陵有多远。不过他很快就回到了正题。“既是关东人,那就不意外了。你真以为那些人是做亏本生意么?” “难道不是?” “当然不是。”艄公舔掉手上的饼屑,站了起来,拿起竹篙,撑船入河。“若是只算他们运货来,的确是不合算的。若是算上回程,那就不一样了。一船菜蔬换一船皮货,运到河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