患无穷啊。” 田丰冷笑。“如果是这样的话,那你倒不必担心。只要他依了此计,就算对你不满,又能如何?冀州终究还是冀州人的冀州。” 沮授摇头苦笑。 他知道田丰在想什么,但他并不赞同田丰的想法。田丰的执念太深,冀州人的野心也太大,带来的未必是富贵,更可能是深重的灾难。 当初如果不是冀州人贪得无厌,光武帝又何必废后废太子,搞得人心惶惶。 这些话,他无法说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