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嘉谋兄见多识广,虚怀若谷,倒是我见识浅了,犯了我执之过。”刘表举起茶杯,含笑说道“还请嘉谋兄为我清心。” 周忠一声轻笑,放下茶杯。“你这是学老庄,不是修浮屠道,玄虚得很啊。” “听说天子重西域蛮夷之学,我虽学力不能及,却有效颦之心,让嘉谋兄见笑了。” “天子虽不拒西域蛮夷之学,但他用力最深之处还是在儒学,在王道。”周忠拿起一旁的蒲扇,轻轻地扇着。“只不过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