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祢衡,蔡琰却未必有这样的心理承受能力。 “我问心无愧就行了,何必在乎其他人。”蔡琰淡淡一笑。“陛下说过,欲戴皇冠,必承其重。臣既然要做有史以来的第一位女令史,自然有准备接受各种评价的心理准备。” 蔡琰举起茶杯,向刘协示意。“知我罪我唯春秋,功过留与后人说。” 刘协点点头。“先将这一篇送到河东,印行天下吧。” “这么急?这只是草稿,还没修订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