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融打量着王朗,亲切之余,又有些陌生。 眼前的这个王朗与他相别不过数月,眉眼依旧,但脸上的神情、眼中的神采,都已经有些陌生。 他记忆中的王朗绝不会因为教几个西凉士卒读书就自鸣得意,甚至将他们称为子路。 这太过份了,哪里还有士大夫的体面。 孔融看着案上的肉干、盐豆,以及杯中的羊奶酒,心生厌恶,脸色也不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