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群很快就来了。 看到书信第一眼,他就认出了笔迹。“这是辛毗手书,绝不会错。” 审配眉头皱得更紧。 辛毗手书,毫不掩饰,这是故意示威吗? “他在哪儿?上党,还是冀北?” 陈群没有立刻回答,认真的读起了书信。他连读了两遍,然后将书信放在案上,双手拢在袖中,沉默了好一会儿。 “审君准备让汝颍人陪葬吗?”他抬起头,静静地看着审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