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“孔璋兄,你怎么有空到我营里来?莫不是使君有什么命令?” 陈琳瞅瞅陈登。“袁公路想见你,托我来问问你的意思。” 陈登眉头紧皱,本想像之前几次一样拒绝,手摸到袖子里的书信,忽然心中一动。 “他要见我作甚?我父子兄弟早就与他恩断义绝了。” 陈琳笑道:“元龙,我知道袁公路当年行事荒唐,得罪了你们父子。可是进过境迁,过去的恩恩怨怨也该过去了,化干戈为玉帛不好么?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