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登大惊。 虽说陈瑀逃到冀州时没带什么人,可是在故安做都尉几年,身边怎么可能没有部曲,只有两个娈童? 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你可能还故意散振布他离职的消息。”陈登瞪着袁术,眦眶欲裂。他用力挣扎着,奈何苌奴绑得很紧,他根本挣脱不开。 袁术笑得很阴险。“你也觉得他人品不好,很多人想要他的命?” 陈登顿时语塞。 袁术哈哈大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