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汝南人许靖如此赞成度田,为何汝南不度田?” 田丰一边说,一边将文章撕开,直至撕成一堆碎片,然后顺手一抛。 纸片纷纷扬扬,撒得到处都是。 “汝颍人的话,你们也信?”田丰冷笑一声,环顾四周。“我冀州何以至此,难道不是因为汝颍人吗?事到如今,你们还听信汝颍人的片面之辞,以为请降就能免死,与儿童何异?” 堂上一片死寂,但诸将的神色明显有些变化,不少人低下了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