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易近人了。 王粲转身看着宋忠,连还礼的兴趣都没有,皮笑肉不笑地说道:“多谢祭酒关心,我很好。只是祭酒……最近怕是不怎么好吧?” 宋忠有点不高兴。 虽然知道王粲为人通侻,不怎么在意礼节,但他这么放肆,未免太过份了。 “诚如仲宣所言。”宋忠看向墙上的画像,一声叹息。“因为诸贤绘像,惹得天子不快。天子重教化,到南阳数月,竟不踏足郡学一步。” 王粲的嘴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