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事,知道吗。” 黛玉点头,忽然意识道“父亲不和我们一起去苏州吗?” “我有职责在身,不便离开的……” 一如既往的说辞,令黛玉的神色黯然下来。 从她记事起便是如此,父亲永远忙碌在衙门,每升官一次,她们母女等人,要么忍受离别之苦,要么就只能如几年前一般,从苏州老家搬到扬州来。 好容易过了几年安稳的日子,母亲却又一病而去。 如今,连送母亲的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