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止不住的流淌。王嬷嬷情知不能再劝,只能轻叹一声,端着药碗出去了。 雪雁左瞧瞧、又瞧瞧,有心留下来再陪陪小松鼠们,又怕惹得姑娘更烦,犹豫了半晌,耷拉着脑袋出去了。 剩下黛玉一个人靠坐在炕上,默默的对窗流泪。 回想父亲和奶娘等人的话,不由暗暗细思。 琏二哥出身国公府,在京中自然有富贵可享,难得他竟甘愿跋涉千里来吊唁母亲。不仅千里吊唁,观其言行,对自己也是颇为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