劳,呃……” 打了个嗝,邢德全继续道“你放心,总共就只两瓮,咱们吃完了就散,不会耽误事情的。” 邢德全一副贾琏至亲长辈的口吻。 在他眼里,贾琏就是他外甥。天大地大,娘舅最大,贾琏还敢对他这个舅舅如何不成? 瞧众人对贾琏这般惧怕,他越发有意在众人面前张扬地位,因此冲众人道“走走走,咱们再来几局,正好把剩下的酒吃了。 囚攘的,赢了老子的钱就想走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