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生子,但是我母亲和哥哥都在京城,以二爷和大奶奶的权势,我怎么可能把一家人的性命视作儿戏。 况且……我已经是二爷的人了,此生自然唯二爷之命是从,又怎么可能做伤害二爷的事……” 袭人最后一句话,声音越说越低。 贾琏心下一笑,面上不显。 他自然不是真的担心袭人告密。 从始至终,这都是一个借口而已。 若说最开始,他只是想要尝尝这红楼第二丫鬟的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