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候,他进去换了一身衣裳,便随着戴权进宫。 路上,自然还是没忍住,向戴权打听情况。 凭他和戴权多次来的默契,类似这种不敏感的话题,戴权是会乐意告诉他的。若是某一天戴权对他支支吾吾,他或许就该反思和警惕了。 果然戴权并不讳言“侯爷不知道么,还不是为两淮巡盐御史安思远的事。那安思远,因为督查盐政不力,被陛下下旨羁押回京听审,却在半道上病死了。 这件事,在大朝会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