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快?” 甄应頫和甄应嘉相视一眼,随即甄应嘉朗声笑道:“既然贤侄已经将一切都料理妥当,我等自然也就只有提前恭贺贤侄,早日回京荣听嘉奖了。” 说了一句场面话,甄应嘉又道:“说起贤侄的差事,老夫倒是也想起一件事来。 听说那盘踞扬州十余年的盐商王家,因为贪赃枉法,草菅人命,兼之胆大妄为行刺钦差,已经被贤侄抄家问斩?” “确有此事。” 虽然是早就确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