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杨盛,”顾七望着茶盏,微叹口气“如何了?” 庆瑜眨了眨眼“大人说的是昨夜哨官带过来的那位?” “嗯。” “奴婢也不甚清楚,好像是,什么急火攻心”庆瑜并不懂医理,又不是好打听的人,描述得便不详细“不过今晨送药的时候,看脸色好了许多。” “嗯。”顾七擦着盏口沉思。 庆瑜抠了抠手,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藕粉的小荷包。 “大人”庆瑜脸颊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