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发黄的兔绒坎肩,无奈地瘪了瘪嘴。随后抬头朝旁边的马车望,人还没出来。 顾七在车中端坐,双手捧着信足足看了半晌,眉头越皱越深。 元哲的伤势,可远比赵德勋说的,严重得多。 刺杀一事,乃江北大营喻统主使,上头未有令,佥事便随意调了两队出泽州,显然不合理。即便没有证据,也当知道此事同唐鹤脱不开干系。 单凭他害元哲受伤,便该受罚! 可…… 顾七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