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将帘放下。 “大人,奴婢没事的咳咳”秋桑缩着身子,尽量不让自己咳出声来,苍白的唇瓣紧闭,却仍挡不住冷气入腔激出的刺痒,每咳一声,都震得伤口传来撕裂疼痛。 “抱歉。”顾七有些自责,暗怪自己赶路太急了些。 再往前走几十里,想来晌午便能到那片有温泉水的林子了,那边有杨义他们搭的房子,正好可以歇脚。 可秋桑咳得越发厉害,苍白的额头冒出细汗,伤处渗出了血,浸红了桃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