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罪下来,你我都没什么好果子吃。” “他不会。”晏楚荣拧着眉,不自觉暂停了手中动作,“因为你在这。” 隔着一层薄薄的纱幔,纵看不清神情,也从这略酸的语气中,听出几分醋意。 顾七只觉心中憋闷,再不搭话。 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,却只听到屋外聒噪的蝉鸣。直到孙平疼得哼唧,方回过神来,继续推拿。 晏楚荣自嘲地笑了笑,神情越发落寞。 自己在等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