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他也被吓了一跳,松弛的面皮抖了两番,沉郁的脸陡然变得惨白。 “老爷,时辰要到了。” 柳纪纲缓了片刻,长长叹了口气,随后端直坐好,又拍了拍身侧抹泪的妇人。 那妇人渐收悲戚,与他静静坐着,忽地开口说了一句“好歹,是嫁了如意郎君。” 他闻言蹙眉,又叹了一声,说话时隐隐透着哽咽“夫人说的是。” 过了一会儿,门口吹吹打打的声音,瞬间被爷们间乱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