碎片更重，还是余哲安的灵魂更有价值。

万一是后者，顾文雨也怕白面狐狸会反过来坑自己，毕竟在上一层空间，白面狐狸故意拖延时间，没有救顾文雨脱离幻境，目的就是为了引余哲安去，等到把余哲安逼入绝境再和余哲安谈条件。

虽然白面狐狸并不是真的希望顾文雨去死，但也算是有过坑人的先例，顾文雨不得不对白面狐狸的动机产生怀疑。

“凡事皆有可能，其实想想……男儿身也不错，要不老朽先吞了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