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文雨也是没想到梁师长会突然和她说这些，她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。.

憋了半天，顾文雨只憋出了三个字：“对不起。”

在她看来，若不是她的命之奇书暴露，就不会引来诸神殿的觊觎，要不是她不够强，就不会弄丢了孟安馨和噬月双刀。

如果她能带回噬月双刀，那现在也不用担心灵族撤兵的问题了。

梁文却是摇了摇头，“小顾同志，别这么说，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，不必自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