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碗,渐渐地在各自面前,堆了老高的一摞碗。 而不知何时,另一桌观望关一鸣的那两人,竟已走了。 酒,已酣。 “兄台,你我一见如故,实,实是关某之幸啊!” 此时,关一鸣酒已到了七八成,不免的心情激荡,念着当前战事胶着,破敌无策,念着平日多受排挤,不受待见,念着檄文所列的那些破事,念着从小所习的那些人臣之义,忍不住地又陷入纠结里。 “唉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