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又去了北郊?” 已近子时,袁达一袭黑衣,出现在韦武的书房里。 “嗯,前后约摸一炷香时间,巷内明显杀气重重,那院子的位置,现基本可以确定。柳少群进去时,十分小心,曾与一人略作交谈,据我观察,那院子四周,必有人暗伏,实不易靠近。” 袁达简略地回报着自己追踪的情况。 “我们的人没暴露吧?” 韦武又问。 “自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