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疲乏,又如何能强力冲突?” 上党校尉齐政却摇了摇头。 “齐将军说得是理,我并州将士自得侯爷密令后,便一路急奔南来,实也疲累不堪了,当此之际,安营扎寨才是正理。待将士们歇息好了,匡副帅那边的奇兵到了,收拾他们,还不是轻而易举?” 并州校尉冯绅同样地也不想妄动。 “小心些总是好的。” 至于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