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典韦拦着自己,黄月英急了。 “曹州牧不请医官,竟要自己给我父亲治伤,这怎么能行?” 典韦冷笑道:“你父亲的伤,除了我家公子之外,世上怕无人能治得了,他肯亲自出手,你该感到庆幸才是,为何还这般挑三拣四?” 见典韦话说的如此硬气,想必曹阳的医术应该十分了得。 想到这里,黄月英虽然心中焦急,但却渐渐冷静下来,也不再吵闹,安静的等待着消息。 半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