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依知道钱金星感谢的是在工厂时的救助,但那天an跟他演了一场被消抹记忆的戏,钱金星不能提。 “主教不必在意。赵哥本来也是宽容的人,绝不会随便把无辜的人牵扯进去。” 钱金星轻‘啊’了声,一拨长头笑道“是啊,赵牧师是个好人。” 一时间冷场。 陈依不太好意思注视钱金星,感觉很不自在。她已经没有穿着仪式时的牧师袍,一贯的成熟打扮,虽然不至于刻意暴露身体,但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