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也不知它们会不会跨过光与暗的分界线。 以及篝火本身会不会只是濒死前的慷慨幻象。 “我们能做的只有做好该做的事……”米娜不希望丈夫思考过多。尽管对于一位曾经的吟游诗人,感性思绪几乎是他的本能。 “在世界背脊的脚下,行走着黑发黑眸的驱魔人,阻路的荆棘横亘前方,消融于他的光辉……”客厅回荡起安德地呢喃低语。 “你在做什么?” “祷告。” “驱